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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我真的有「良知」這種東西的話,那他肯定被我忘在鞋櫃裡了──唉唷,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嘛,我也不是甚麼十惡不赦的壞人呀,只是喜歡上上酒館、賭賭錢、玩玩美女、騙騙傻子而已。
我也不是沒有過那種所謂的「希望」,嗯,大概在我兩歲的時候吧,我猜。在安納特亞這種地方,希望大概比乾淨的空氣還難找喔(笑);所以啦,跟希望這種不切實際的東西比起來,牌桌上的機率倒是可靠多了,尤其是在灌鉛骰子和變色撲克牌的幫助下。
人生很短,反正我們最後都會死掉是不?那與其把時間浪費在端正自己的品性、維護自己的修養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上,何不像我一樣給自己多賺幾塊金幣,好好享受生活呢?至於金幣的來源……嘿嘿嘿,我就不想管那麼多了。
再怎麼說,這本來就是個人吃人的世界,我只是比那些在吃人的同時還屁話著仁義道德的混帳誠實,又比那些被吃到皮都不剩還天真地以為自己有救的可憐蟲還早認清現實而已。
「要左右自己的命運,唯有先左右口袋裡的錢──嗯,當然是別人口袋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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